那个熟悉的胎记,在这陌生男人身上也有。
只是下一秒,动作和阵法都在继续,顾鹤手指抓紧了他的双腿,张嘴咬在他脖子上,浑身似被火烧过般的热了起来,血脉偾张。
度秒如年的时间,在缓慢的进行着。
“啊——”一声惨烈又破碎的叫声响起,怀里的男人一阵痉挛似的疼痛,依旧昏迷着,只是因为刚刚太痛所以导致了一瞬间的自我保护意识,惊呼出声,想要阻止。
他爬满血色蛛网的指尖依旧清秀白皙,纤长好看,反手抓住顾鹤有力的手腕,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。
从蛇尾鳞片处缓缓滴落的血迹落到了阵法中心之上,刹那间像是染红了整个洞穴,白芒变成了红光。
顾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瞬间疼痛难忍,似经脉重塑一般,脊背的骨头尤其生疼,像在重新生长。血肉骨髓的重生,就像是被人敲碎了骨头,又慢慢愈合,金色竖瞳瞳孔都放大了一圈,旋即有力量从某处源源不断的袭来。
终于在这一刻,疼痛达到巅峰的时刻,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兽吼,他拿到了身体的控制权。
阵法在渐渐隐去,刚刚那一声是怀里男人,猛的睁开眼睛,发出的惨叫,眼底绽放出一丝红光,随即尾椎骨处蹦出了八条白色狐狸尾巴。
顾鹤在拿到控制权的第一件事,就是结束这场酷刑,他虽然现在还没有得到剧情,但是以系统的尿性,这个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男人,绝对是这个世界需要攻略的人。
他将人翻转过来,那八条雪白尾巴不过支棱一瞬,就又垂下去了,软趴趴的垂着,人也并没有清醒过来,他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,血红的经络已经到了脖子,似怪异的血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