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鹤抓起来咬了一口，温热的手指被他放入口中，含在嘴里，用牙轻轻磨了磨。

他双眼又眨了眨，没出声，只是一副不懂童稚的模样，乖乖看着他，他的脸看起来才十五六，但实际已经及冠了。

“没破。”顾鹤低声说了一句。

玉珏没听清他说什么，便没有主动搭话。

然后是腰臀，最后是腿脚。

他脚心有些脏，他便擦的仔细些。

他脚秀而翘，腕、踝都肥瘦刚好，脚趾晶莹小巧，握在掌心，正适合把玩，他脚背还生了一颗黑痣，顾鹤伸手搓了搓。

玉珏感觉到他慢条斯理的给他擦身体，半分羞涩也无，只是配合他，在他看向他时，适时的露出一点纯真又无邪的稚嫩来。

身体彻底清洗干净之后，顾鹤已经是力不从心了，所以剩下的上药、穿衣什么的，都是婢女来做的。

他则倚在软榻上，披散着发，拿起桌上的书册翻了翻，上好药，穿好衣服的玉珏便走到他身前来了，刚想跪下。

便被顾鹤叫住了：“上来。”

玉珏顺势没有再行礼，踹掉了鞋子之后，穿着白袜上塌了，跪在顾鹤脚边，规规矩矩的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顾鹤现在身体，不暴虐时，端的是一个温润如玉，霁风清月，说话声也是自带几分柔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