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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嘀咕了一句:“真的硌人,你没感觉到吗?”

玉珏:

又被咬了一口之后,顾鹤才开始语调平缓,以讲故事的口吻叙述道:“公孙家,老一辈便是跟着先祖一起打江山的,之前管着蜮傒粮草兵马,后皇帝登基,直接给了他户部尚书的位置。公孙勇原有三子,二子死在战场上。大儿子心机深沉,像他父亲。可是小儿子,也就是公孙楚成。年轻时候可是完全的纨绔子弟,混世魔王。”

感觉到怀里的人似没再哭了,顾鹤便搂着他,捏了捏他的耳垂,继续说道:“十三岁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,就连盛京的三大赌庄都对他供祖宗似的。他就是个混账,十七岁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一戴孝女子。”

他故意不说了,便感觉怀里的人蹭了蹭他,也不将脸埋着了,能屈能伸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脖子,小声软软道:“殿下,您继续说。”

“俗话说的好,要想俏,一身孝。那公孙楚成便对那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一见钟情了,发誓要得手。查到那人并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,只有一个寡母在家,他便肆无忌惮了。在那寡妇亡夫的灵堂之前强要了她,直接便气死了亡夫的母亲。”

玉珏倏地站起来,眼眶瞪得大大,咬着牙道:“真是无法无天!混蛋!”

顾鹤淡笑,“谁说不是呢,那寡妇名叫秋娘,当时便想跟着丈夫和婆婆一起去了,但是被公孙楚成掳走了,还以她娘家父母威胁着跟他好。两家人都不是什么盛京权贵,公孙楚成直接和衙门打了招呼,他们便是求路无门了。最后以母亲因儿子去世,伤心过度为由,草草结案了。”

“咳咳,孤渴了。”顾鹤见他听的认真,停顿一下说道。

玉珏直接掀开被子,捂着臀,光着脚跑过去给他倒茶,那姿势实在滑稽,顾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
“后来如何,这次公主的死和那个秋娘有关系吗?”玉珏又躲回被子里,伸手靠近他怀里。

“有啊,那女子求死不得,只能苟且偷生,又怎么会给公孙楚成好脸色看,那公孙楚成却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似的,不再鬼混也不再沾花惹草只守着李秋娘一人。李秋娘说她喜欢读书人,公孙楚成便真的去读书了。他不明白,她只是不堪其扰,给他找点事情做罢了。但是公孙楚成还真读出了点名堂,今年初时高中了探花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