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珏看着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,墨刑,将银针粘了墨水、颜料之后刺进人身体里。
“看来小玉儿知道孤想做什么了,如此更好,好好躺着别动,不然这银针可不长眼。”顾鹤将他的衣服解开,那雪白的身体上刚好下针,他压在他腿上,慢悠悠动手。
后背传来尖锐又缓慢的痛感,一针一针的折磨,血珠从背部冒出,又被一抹柔软的触感吻去,顾鹤技术不好,常常上不好色,便要重新再戳一遍。
玉珏唇瓣被咬出了血迹,手指扣进了蜀锦,硬是一声不吭,整个背部都疼麻了,耳边是漫不经心的声音:“小玉儿不想知道孤给你刺了一个什么图案吗?”
玉珏不说话,眼底浮起水色,眼泪自眼角无声滑落,心中似缺了一块,空荡荡的漏着风。
“不想知道也没事,之后你便会知道,你会喜欢的。”顾鹤不在意,下针越来越熟练,但是因为工程太大。
他身体撑不住,太晚了只能作罢,收起工具,瞧见玉珏还趴在床上,背上一片红肿,极其惨烈。
顾鹤拖着缰绳绑在床尾,玉珏仅仅穿着裤子,手臂纱布还是红艳艳的,他像是任人摆布的傀儡,躺在床尾,肌肤冻的发抖。
他真的将他像马一样拴起来了。
“你应该不会以为,我还会如以前一般抱着你睡吧?”顾鹤看着那默默哭红的眼,冷了冷心,继续说道:“但孤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,不会让你睡在冰冷的地上,那就给孤暖脚吧。身为宦官,你应该不用孤教你该如何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