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江候世子再顾不上那点淫欲了,他反身出船舱,召集船上四周的私兵,下河去捞人。
船上的私兵“噗通”“噗通”跳入河,溅起一朵朵水花,船舱的房梁之上,烟楣如同被剥了壳的荔枝,被季妄言肆意品尝。
他从没碰过女人,所以他有无限的好奇心与旺盛的探索欲,在这逼仄的房梁间,在这陌生的船舱,在这无人知晓的良夜里,他摁住羔羊的脖颈□□吞食,盘中餐,掌中物,无处可逃,唯有讨好他,方能得些宽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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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很长。
半个时辰后,烟桃带着放了很多河灯许愿的长乐郡主回到船舱上,她们二人远远便瞧见西江候世子在岸边抱胸站着,而在河面上全都飘着西江候府的私兵,不断有私兵上浮、下潜,像是在搜寻什么的模样。
隔着老远,西江候世子冷冷的扫了一眼烟桃。
烟桃看着西江候世子脸上不满的表情,心中便是一紧。
再一看这满江漂浮着的人,该不会是出事了吧?
她思索间,已与长乐郡主一起走到了船边,长乐郡主脑子不大好用,比烟楣还蠢些,直愣愣的问:“哥哥,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
“哥哥有个玉扳指掉河里了。”西江候世子道:“让他们找找,你先回去歇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