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这身子是定是出了问题了,还与那太子有关,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贴到他的身上嗅他的味道。
不行,她不行,那是太子,会死的。
可她好想要,想到要发疯。
一个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,烟楣呆呆地望着案上的九章算术,一望就是一堂课。
一堂课为一个时辰,满屋子的学子的腿都跪麻了,夫子布置完课业后离开,一群学子都东倒西歪、扶桌艰难起身。
“第二节 课是骑射课。”烟桃一边费力爬起来,一边道:“我们不能迟到,教骑射的夫子脾气很不好,若是迟了,是会被罚抱缸的。”
烟楣药效已起,浑身酥软,腿也麻,根本起不来身。
烟桃起身去扶长乐,长乐则看了一眼烟楣。
烟楣便适时的道:“二位姐姐先去吧,我身子弱,自要多缓一会儿,不必等我。”
她自然不会为难长乐等她,她可没有这个身价,若是连累了长乐受罚,让长乐对她生出不满,她的日子就难过了,还不如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。
长乐便没有任何负担的随着烟桃走了。
烟楣一个人继续在原处缓着,很快,学堂内所有人都走了,有几位是龇牙咧嘴扶墙走的,看来那位教骑射的夫子真的很严格。
就连太子殿下也走了。
烟楣心中野欲疯长,她颤抖着双腿爬到了季望楼所在的课桌,恰好看见季望楼的书案桌上放着一个护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