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她的手一松,玉佩从她手心中被扔到周行止的身上,然后便“啪嗒”一声关上了车窗。
车窗关上时,周行止觉得他的心都跟着抽了一下。
他匆忙接住那块玉佩,竟不受控一般喊出一句:“烟楣!你今日因那么点小事与我闹别扭、与我绝情,他日若来寻我,我定不会再给你机会的。”
说完,周行止一张端方雅正的脸冷沉着转身离开。
而在周行止离开之后,马车里的烟楣终于抽泣出声。
“季妄言。”她哭着抓季妄言的衣袖:“够了。”
季妄言抱着她,像是个循循善诱的猎人,哄着他的猎物入套,他道:“乖楣儿,胃口这般小,只这般就够了?”
“季妄言。”烟楣窝在他一臂与胸膛间,被他逼急了,眼泪顺着眼眶向下掉:“你别欺负我。”
季妄言低头一望她的脸,只觉得胸口发烫,恨不得把她疼进骨血里。
“孤怎么舍得欺负你,孤疼你还来不及。”他带着几分利诱似的逼问她:“是孤待你好,还是周公子好,嗯?”
她要说点好听的,季妄言便给她点甜头尝。
烟楣终于被逼急了。
小猫儿急了也咬人,她一昂脖子,攀着季妄言的脖颈,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她想把他咬痛做报复,但奈何这人皮糙肉厚,眼皮都不颤,甚至还低笑着在她耳畔道:“小楣儿,别乱撩拨,你吃饱了,孤还饿着呢。”
足足半个时辰后,烟楣才从马车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