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楣的眼泪如珍珠滚落,一滴又一滴,最终,她哭着道:“想被您疼,季妄言,我想被季妄言疼。”
季妄言看着门缝外?的周行止,满足的喟叹了一声。
从始至终,季妄言那?双猩红的丹凤眼一直望着门缝外?的周行止,直到此刻,才缓缓垂下眼睫,收回?钳制烟楣下颌的手,甚至还帮烟楣整理了一下发鬓与乱掉的裙摆。
季妄言被取悦后变的好说话了一些,甚至还有些温柔。
“听话,乖楣儿?。”季妄言猩红的眼眸里映着她的脸,道:“孤疼你。”
烟楣浑身?发颤,不敢动?弹。
恰在此时,船舱靠岸,西江候府的侍女带着请来?的大?夫匆匆走进?来?,整个走廊一时乱到极点。
隔壁厢房里西江候世子与烟桃还在继续,门外?周行止已急到面色铁青,刘四娘还跪在地上被抽耳光,长乐郡主见大?夫都来?了,但太子哥哥还没出来?,没人能指点她办事,便焦躁的看着那?扇门,道:“太子哥哥,烟楣是我的伴读,她只是不想沾染脏事而已,你不要逼迫她了,我知道太子哥哥想为我出气——你放她出来?吧,烟楣胆子很小,身?子也?差,你别把吓晕过去。”
长乐的话音才刚落下,厢房的门便被推开了。
季妄言面色冷淡的从门内走出来?,而门外?的周行止立刻冲向门内,踏过门板内这不大?的空间时,两人近乎是擦肩而过。
白?色绸缎书生袍擦过玄色钩金劲装,长乐奔向季妄言,周行止冲向烟楣,他们二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。
“太子哥哥,接下来?怎么办啊?”
“烟楣,你可还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