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?烟桃提到周行?止的时候,眼底里那?种迸发出来的光,和言语间对周行?止的仰慕都分外?明显。
烟楣开始回想之前?的事情。
她以前?在烟府中也?不过只是一个?小庶女,烟桃从没找过她,后来她与周行?止订婚了之后,烟桃才开始找她玩。
现下想来,当时她去马球场找周行?止的时候,也?是烟桃一直在撺掇她。
怪不得烟桃一直想毁了她的清白,只要她的清白没了,周行?止也?不可能和她成婚了。
烟楣越想越心惊,她真是笨死了,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那?些旁枝末节的事情。
她若是早知道,说不准能早做反应。
一个?个?念头在脑海中闪过,她已?经回到了新?雨院里,她的厢房中早已?放满了冰盆,一阵凉爽的气?息直扑面颊上,她叫丫鬟提水桶来,泡进热水桶里,懒洋洋的眯一会儿。
她刚才跟烟桃吵架,吵出一身汗来。
——
季妄言趁着夜色来烟家、一路翻墙走瓦,落于?净房窗外?时,正瞧见这么一幕。
他的小猫儿趴在桶边上玩水,热水将她的脸蒸烧成桃粉色,瀑布一般的墨色发丝裹着她纤细单薄的背,水波盖住了她曼妙的身姿,但盖不住她眉眼间勾魂般的浓艳,季妄言远远的望了一眼,便觉得心口发烫。
他的小狸奴,怎么这般好看。
真想把她日日藏在怀里,随时把玩。
季妄言悄无声息的从窗外?翻进来,走到浴桶旁边时,才突然放重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