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是烟楣。”烟楣抱着被子,哭唧唧的道:“我是烟家三?女?,你是谁?何?故绑我来此?。”
季妄言恍惚间明?白了。
烟楣把他忘了。
或者说,现在的烟楣不认识他。
现在的烟楣,是应该去参加马球赛,但是没去、因为丢了一缕魂魄,而变傻的烟楣。
她?还没有被烟桃下药,也没有与他春风一度,更没有被他伤害过。
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季妄言的手指都激动?的直颤,他慢慢地走过去,用一种?极其温柔的声音说:“你别怕,孤,孤是太子,季妄言,这里?是东宫,你不记得了,这些时日?你生病了,一直都是孤在照顾你,孤孤脾气很好的,你有什?么想要的,与孤说,孤都找给你。”
烟楣在被子里?探出头,一脸狐疑的看?着他,问?:“真的吗?你脾气很好的吗?”
这话你自己说起来良心不痛吗?
季妄言站在原地,嘴角扯了扯,挤出来了一个温柔的笑容。
“孤一贯脾气都很好。”
他说。
他的小狸奴胆子太小,不能太凶,他不想吓到烟楣。
烟楣抱着被子,盯着季妄言看?了一会儿,问?道:“那我为什?么在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