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书不过也就是个骗人的幌子。

摄影机大哥又坚持了半小时,扛不动了,他看了看,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块石头,干脆跑过去找了找角度,确定这个角度刚好能将人拍摄进来,他便坐下休息,等啊等,等到太阳高升,他又不的不挪位。

这天气真是古怪,前几天还倾盆大雨,今天又是一艳阳高照。

等着太阳往下偏了偏,六七个七八岁的小朋友朝这边小跑了过来,他们在看见摄影机大哥时还围过来,小孩子的好奇心重,看到新奇的玩意,脑子里仿佛装了一本十万个为什么。

“这是什么东西啊?”

“好像是照相机,我可以摸摸吗?”

“大伯,你坐在这里干什么,难道是要拍鸟吗?”

摄影机大哥忙站起身来,他可不敢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小孩子们玩,万一玩坏了,他可能这半年都白干了,“这个东西不能玩的,大伯还得拍姐姐,你们去其他地方玩吧。

小孩们依依不舍的跑去旁边一颗果树旁玩耍,唐书夏是被一颗从脸颊划过的果子弄醒的,她微一动,一手抓住了那颗惊扰了人好梦的果子,盖在脸上的古医术却径直往下坠落,掉下去的命运,多半逃不掉一个散架。

摄影机大哥听到动静,一抬头就看见唐书夏惊险的从树上翻了下来,他吓得一对眼珠子差点脱框。结果唐书夏虚晃了下,腿还勾着树干,手一捞,堪堪接住了那本书,她一用力,又坐在树干上,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一扭头就看见了罪魁祸首,一群小孩正用树枝拍打树上结的果,一种青黄色的果子。

她动了动鼻尖,枇杷果散发出了一股果香味,她就这皮撕掉后,咬了一口,那两只勾人的眼瞬间眯成一条缝,“啊,有点酸。”

小朋友们听到动静,一个个歪着脑袋朝她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