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月料到他爸会给足江畔教训,其实她是赞同的。
让江畔知道犯罪的成本不低,也是对她的一种“帮助。”
可是,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,见月却为江畔找了一个开脱的理由。
见广涛气的脸色铁青,“我的傻闺女,你真傻了?嗯?你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是违法的吗?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?你就不怕以后她报复?你是不是对她……”
“爸爸,”见月出声打断,“我知道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时机,但还有句话是穷寇莫追,就当是我求你,放过她这一次,如果她以后再对我们不利,你放心,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放过她。”
见广涛看着她,叹气,“你知不知道落水狗决不能怜悯,你不打落水狗,小心反被狗咬。”
见月当然心里什么都清楚,她什么结果都想到了。
但说起来,她自己也觉得奇怪。
总觉得,现在的江畔跟从前的不一样了。
一股怪异的陌生感,让她决定暂时放她一马。
……
江畔昨天晚上突然到了易感期,如果不是酒店服务员发现,并把她送到医院,大概真的会死掉。
清醒过来的江畔买了礼物送给服务员以示感谢,在医生的交代下,她备了些抑制剂在身上。
但回想昨天晚上的痛苦,江畔还是不免出一身冷汗。
“医生,请问除了抑制剂,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吗?”江畔真诚发问,她已经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。
“去找你的oga就可以了。”医生回答简洁,“还有摘除腺体,不过死亡率非常高。”
江畔神色一变,这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