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无奈叹气,正要坐下,却被见月喝止住,并赶她走。
“……你真让我走?”江畔要坐下去的屁股停在半空,不敢置信地看着见月,“我真走了?”
见月瞄了她一眼,摆摆手,“赶紧走,省得我看见你这张脸就来气。”
江畔本想说戴着口罩呢,但片刻之间,她站起身直接朝电梯口走去。
见月一愣,张嘴很想说什么,但放不下面子的她却发出声声来。此刻她是后悔的,只能呆愣愣看着江畔走远。
然而,在江畔即将消失在楼梯口时,竟又转身走了回来 ,径直停在她面前,停住,弯腰,抬手,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按在见月漂亮的脑门上。
“你让我走我就走啊。”她说着,谈了个脑瓜崩。
见月吃痛,捂住脑门,“这回使劲了,疼。”
江畔唇边带笑,坐下,“疼才长记性,我的见月同志。”
见月抿唇哼道:“谁是你的?注意你的用词。”
“是,都听你的,”江畔笑吟吟地,话锋一转,“都听你的话,那我们还怎么走到一起?你这么心口不一,我总要主动一些吧,你说是不是?”
见月垂眸不语,抱着的膀臂慢慢放了下来。
江畔看着她,然后凑近了些,见月下意识往后移,警惕道:“你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