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这副茫然不解的神情,江畔索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糊弄了句,就转了话题。
薛卉把话题扯到了见月身上,一脸忧心忡忡,尤其是想到见月亲眼目睹她那样毫无文明可言的状态,就万念俱灰。
“将盼,用我学到的一个话来说,大概我要丧失遮偶权了。”薛卉说着叹口气,把喝光的空杯子递给江畔,“谢谢。”
江畔忍着把空杯子扔薛卉脸上的冲动,放好杯子,问,“还需要什么吗?一次性说完。”
“需要什么?”薛卉靠向床头,挠了挠头,不知死活地要求,“将盼你给我捏捏脚吧。”
江畔就回了一个字,“滚。”
薛卉只好改提了个要求,让江畔在陪她说会话,因为她睡不着。
“月月小姐,回家了吗?”她的话题围绕见月,“她今天晚上为什么会来医院?”
江畔如实回答。
听后,薛卉放心了。
江畔看得出薛卉是真心关怀见月,就如同小说原剧情那样,从头到尾都用一颗赤诚之心照顾见月。
江畔的眉头不由地拧起,心情不是不爽,而是带了歉意,想到她和见月背着她以及所有人亲亲热热,那颗道德心瞬间鞭笞她,不允许她如此对待朋友。
“薛卉。”江畔出声。
薛卉疑惑看她。
江畔说:“对不起。”
薛卉更疑惑了,“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?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吗?”
江畔直截了当,“我吻了见月。”
薛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