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天经地义对这方面有需求。

而她的需求来自江畔,只是江畔,只能江畔。

所以,见月比任何人都无论清楚,现在的她有多需要江畔。

在没有江畔在身边的那几个月,每当发情期那煎熬的劲儿,想起来就恐慌。

她又是个挺着肚子的孕妇,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江畔。

既然母女俩都需要,那她就肯给江畔机会,也是给自己机会。

见月这次其实本就有赌的成分。

赌赢了,皆大欢喜。

赌输了,她活该。

这次,见月已经做好了输的准备,如果江畔真的是演的一出毫无破绽的好戏,她大不了自己亲自挖了腺体。

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的打算。

但事实上,在跟这个江畔相处的这段时间里,见月所有的疑虑已经打消了,江畔聊起她所在世界的种种,聊起她在田间,在地头,在教室,在科研室,在四十平方米的房子里,等等,她哪里还会怀疑。

那些事,那些人,那些地方,全是活生生的,真实存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