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同志接着问其他的问题。

每一个江畔都冷静且真诚,她没做就是没做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
当然,她清楚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。

一直审讯到晚上才结束,种种疑点,警察们肯定会深入调查,她可不能在这待着,见月预产期到了,她必须得陪着。

眼下就等着见月来保释她了。

长达八个小时的问话,江畔早就饿了,拘留所的晚饭味道还不错,默默吃着饭,结合今天警察叔叔提供的那些信息,再将所有事情串起来想,江畔这才意识到原主的可怕。

原来从穿过来那时候开始,原主就已经开始处心积虑要对付她和见月以及见广涛了。

真是病态,报复见月和见广涛尚且有理由,报复她这个穿越的无辜者干什么?

江畔不禁皱了皱眉,唯一的理由难道是因为她成了“她”?

除了这个,江畔想不出还有什么。

她除了占据了这具身体之外,能享受到的关于这个身份的“福利”少之又少,甚至一开始随时面临着被见广涛父女送进牢狱的危险。

她想到了赵翠萍和江庆和,不过很快否定,如果原主有心,为什么那么执意的要跟父母断绝来往,如今穿成别人了,也没有去看过他们,甚至在交谈间,那个人渣也从没提起过两位长辈。

江畔暗暗叹一口气,更加觉得原主就是个心理变态的极端主义者。

陈律师作为见广涛非常信任的律师,办事效率很快,保释金一出,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江畔就回了家。

一进家门,见月就迎了上来,担心地围着江畔问这问那。

江畔耐心回答,随后去见了见广涛当面谢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