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月让张姐把孩子抱出去,坐到窗边,闷闷地“嗯”了声。

江畔眉头微微皱了皱,“可以告诉我什么事吗?”

见月沉默。

等了一小会儿,没等到回复,江畔又说:“好吧,你不想说就不说,那我该做什么才能安慰到你?”

见月叹一口气,“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来安慰我?”

江畔困惑,“我的原因?”她以为见月是因为她不回去,便解释下午五点赵翠萍他们的飞机就到了。

“我知道,”见月出声打断,“不是这个。”

江畔想了想,带着商量的语气,“月月美女,我可没有猜人心眼的本事,你至少让我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对不对?”

见月深呼吸,“我在我们卧室衣柜下面鞋盒里翻出了一个文件袋,袋子是你放的吗?里面的东西是你的吗?你什么意思?变态吗?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种特殊癖好,说实话,我不喜欢,很生气。”

江畔恍然,挠挠眉毛,“所以,你看了?”

“不然呢?”见月口气已经变得有点不高兴了。

江畔轻咳,“首先,我不是变态,没有那种癖好,也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“是吗?所以文件袋不是你的?里面的东西也不是你藏的?”见月的语调冷了几个温度。

“是我放的没错。”江畔没有多余的解释。

“然后呢?没有多余的解释?”见月不高兴地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