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?不靠将军们收回失地,又害怕将军们成了下一?个叛军。
白?夫人垂眸,揉着手腕,好一?会?儿?才低声说道:“河东刚收,陛下不会?冒天下之大不韪行事?,你?在后宫无需干涉前朝之事?,那是你?阿耶的事?情。”
“那四?殿下呢?”白?黎拧眉问道,“他被陛下打了三十大板,现在还?禁足在宫内,我遣人送东西过去都被人拦下了,也不知伤的严不严重。”
白?黎见?白?夫人不说话,只好继续缓缓开口:“我知阿娘心思,白?家本?就?泥普萨过河自身?难保,我膝下已经有了老九本?不该管其他事?情,只是老四?早就?养在我膝下,哪怕我做得?再绝,也是他人攻讦我的把柄。”
“我早就?说过,不能?养那两个孩子。”白?夫人叹气。
白?淼淼心虚地低着头,捏着手指,连着糕点也吃不下去了。
“总归是见?不得?小孩受苦。”白?黎无奈说道,“阿娘不是还?救济了不少悲田养病坊,我深受阿娘教导,不忍弱者受累。”
白?夫人拧眉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现在时机未到,你?不必多说,朝堂上对此事?并无太大的水花,你?若是贸然开口定会?让陛下多想,先看看陛下是为何把两位皇子召回长安,再做决断。”
白?黎慎重地点了点头:“阿娘说的极是,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“今日找阿娘除了这?两件事?情,还?有一?件事?情……”白?黎的视线突然扫了一?眼白?淼淼,却又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白?淼淼呆呆地抬眸去看阿姊,敏锐问道:“和我有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