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爷爷,是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,甭管是啥难搞的邪事怪事,只要他出马,保管给治好,为人处事也深得人心,颇有威望。
村里人就总说,我爷那么精明的人,咋有我这样不机灵的孙女,肯定是泄露天机太多,造孽障了。
我爷倒不管他们说啥,平时可疼我,但凡出去给人看事回来都买好吃好玩的给我,那时农村苞谷饼子都吃不起,我却有面包跟糖果啃。
而我爸妈谁敢打我,他就驱鬼吓唬他们,我家经常半夜听见我爸妈杀猪一样的嚎叫声,搞得后来我爸妈都不怎么敢管我了。
但我满十岁时,晚上下大雨,突然来了个老妇人说要生了,跪着求我爷帮忙。
我爷答应了,叫我奶去烧水准备给她接生,结果我爷出去捡柴的功夫,回来就看见我奶的头被那老妇人吞进去,剩下的身子都让铁锅给煮熟了,屋里也爬满了小蛇。
我爷知道招了邪祟,抄起斧头就把那老妇人跟那堆小蛇给砍稀巴烂。
我躲在角落里,正巧全看到了,当场就吓晕过去,被缠上恶障咋整都不醒,我爷一气之下,就顺着蛇味儿找到后山的老蛇窝,一把火把那些蛇全给烧死了。
我立马就醒了,我爷也急火火的开始跟我爸妈收拾东西,准备逃跑。
但我爷不走寻常路,出村第一件事就是把我送去了精神病院。
以他的理论,一切鬼神在精神病面前都是个屁,不怕就会衍生出强大力量,来保护我这个苏家唯一后代最合适。
我爹妈反倒成了他眼中的废物,被他带着去迷惑敌人去了,再也没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