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男人把苏圣心的那缕清魄放到转生池的圣莲之中,还念符咒希望她能重生,我悲愤冲他嘶吼,让他放开那缕清魄,别再砰苏圣心。
可嗓子喊出血来,也毫无用处,我无力趴在地上,看到眼前场景逐渐消散,绝望的哭出了声。
或许,这早就是注定好的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,自己都改变不了,外人又能怎样呢?
金光飞散,带着梵文符罡落在我身上,变成了那一身红盔甲长披风,究竟是谁,早就已经分不清了……
恍然间,我清醒过来,看见自己站在花丛旁,那些灵蛇在脚下盘旋,对我很是亲昵,而圣祖就坐在前面的八角石桌,悠闲品茶。
“我花园里的悠然草,总是能让人睡个好觉,想必你这黄粱一梦,也恍如隔世那般感慨万千吧。”
他放下茶杯,又往茶壶里捏了一簇茶叶,漫不经心的话却透着深意。
我走过去,看着他问,“梦里的女人是谁?为啥跟我有一样的脸,看她受伤我还那么痛苦?”
“都说是梦了,就不要过多纠结,你应该想想该如何面对以后才对,毕竟六界仍暗潮涌动,还需有人牺牲,拯救这不堪的苍生。”
他倒一杯清茶递给我,眼神不见慈蔼,倒像是在传承一种责任。
可我不信那就只是个梦,非要弄个明白,他却轻笑着反问我,“那你还记得那女人叫什么,伤害她的那个男人,是谁么?”
“她叫,叫~”我舔下嘴唇,没想到又不服气,“那个男人是,是……”脑袋像被堵住了,我到底没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