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她面前的水，我盯着她仰头喝光，把空杯重重放到茶几上，起身就走了。

不识趣的人，就没必要敬着，反正我也是被万众妖魔虎视眈眈盯着的主儿，还怕再多一个情敌么？

走到厨房去，我打开冰箱找个面包，塞嘴里，一转身就看到夜无寐站在眼前，惊得我差点被嘴里面包给噎死过去，一顿捶胸。

夜无寐递果汁给我，我喝了才顺下这口气，看向他，“找我有事么？咋还一声不响站我身后，差点被你吓死。”

夜无寐看着我，目光灼灼，似乎有许多难以表述的情绪，最终都化为一句伤感的疑问，“看样子，你是跟柳御霆解开心结，彻底成为他的妻子了是么？”

他的话，让我想起在迷林里，他对我的表白。

本来就想逃避，这回来又被他问住了，该怎么回答，我半天都没想好，沉默却成了他眼中的默认。

他自嘲似的苦笑一声，“看来我猜对了，可你不是说，谁都不喜欢，就只想多赚钱去找爷爷跟爸妈，一起过安稳生活么？怎么，才跟柳御霆去趟长白山，就都变了？”

“感情的事，本来就说不清楚，更何况，柳御霆对我是真心的，我心再硬也被融化了。”

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，说得都是心里话。

又或许，我早就对柳御霆动情了，只是因为记着仇恨，他又总折磨我，我才一直没承认，也爱而不自知。

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