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，他却始终低着眼眸，双手叠加在腰前，不曾看我一眼，也没有任何反应，好似对我无欲无求，就只会对火讼心，胡素柔这样的贱人动情。

我愤怒攥紧拳头，想要冲他发火，但转念一想，我又收住了怒气，伸手抚上他侧脸。

“怎么，火讼心不在这里，你都开始为她守身如玉了么？可印象里，你蛇妖易淫的本性，却是从不遮掩，生猛的很，为火讼心竟然成正人君子了，还真叫我刮目相看啊。”

“你我之间已有沟壑，无法跨越只能恪守本分，这点与火讼心无关。有没有她，我也是如此。”

柳御霆低着头，依旧不看我，紧紧相握在一起的手，却出卖他内心情绪并非表面那么平静。

他对我有情欲，却还在克制，为的就是火讼心，这才是最可气的！

“冠冕堂皇，虚伪至极！”我厌恶的甩开他的脸，转身踩踏进了浴盆里，喝令他给我擦身梳洗。

他没动，额头氤氲着细密的薄汗，不知是被洗澡水热气熏的，还是因为别的什么，就是很气人。

我克制着怒火，挑眸睨向他，“之前你报复我，要我为奴伺候你时，你不是做的很好么？怎么如今换成我使唤你，你就不乐意了？”

“我没有不乐意。”否定一句，他深吸口气，像是强忍痛苦，拿起毛巾过来给我擦洗身体，却不断恍惚的闭眼摇头，好似在克制着什么。

擦完我肩膀，他竟突然来一句，“但愿我的服侍，能让你舒服，好将火讼心放出去，逃离魔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