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拙打道回府,继续躺着当咸鱼晒太阳。
然后,那回江宙的食物被抢了。
他招呼她帮忙,她理都没理,用叶子盖住眼睛懒洋洋道:“躺在这里的并不是人,而是一条咸鱼。”
江宙:“……?”
江宙被她气死了!
她又说:“如果你愿意为我烤食物,我愿意跟你分享。”
她揭开叶子露出一只眼睛,笑道:“我这个人,挺好的。”
江宙:草泥马的!合着她一开始就在打这个主意!
她哪儿是觊觎食物啊!她是觊觎他给她当厨子!
野外食物隔三差五遭一群兵雁过拔毛,水果、野兔都绞杀得差不多了。
江宙起初还愤然拒绝,哪知道找了半天没找到食物,又回来抱她大腿,苦逼地给她烤肉。
现在他也给她烤肉,顺便捡了些干草铺了两个能睡的床。
轻烟朝空中飘散而去。
江宙等来等去没等到刑拙醒来。
他隔一段时间会检查一下她的呼吸,体征一切正常就没叫醒她。
夜里冷,他捡了不少干柴烧火,没明白她怎么睡了那么久?夜色渐晚,他也困倦了,倒在干草上也睡了。
刑拙在做梦。
她梦见在金碧辉煌的赌场里,一场场应接不暇的赌局,跟前的筹码不断堆积,而她身侧跟着个脖颈上戴着黑环的男人,那人好像坐在她身后,用小刀细细雕刻着四叶草项坠,夜里轻轻为她戴上,她拥着他睡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