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拙松手朝后一退,神色微肃:“别闹。”
江宙闻言压着嗓音骂了句“到底谁闹”,一个侧踢朝她腰踢去?,不高兴道:“你能不能看看轻重缓急!”
这接二连三撩拨,又是亲又是抱,是不是他不揍人?,真当他好欺负?
“我急。”刑拙一手抓住他的脚踝,定定道。
江宙抽了抽脚,抽不出,索性双手着地,另一只脚朝她脸踹去?,哪知道两只脚都被桎梏住了。
他身?体跟三角板的斜边似的悬空,拼命挣扎了几下,怎么也挣不脱,憋屈道:“你急个屁!”
刑拙也知晓时?间宝贵,长话?短说?道:“我就占用三句话?的时?间。”
“你说?!”江宙双手撑着地面?,烦躁催促道。
这感觉,跟一条被抓住想跑的泥鳅似的!
刑拙注视着他毛绒绒的后脑勺,深情款款道:
“跟宗华盛一战,我重伤失忆跟你分开了。”
“纹身?是我无意识洗掉的,我可以再纹。”
“追云稚是因?为,我以为他是你,我们根本没有分手。”
“我们……只是……分开过,我没有骗你。”
江宙听?到第一句“失忆”微微一怔,略微震惊扭头看她,见她紧张模样不似作假。
那颗断情绝爱的心脏砰砰跳着,心软了八分,可听?到他追云稚、洗纹身?心底又开始不舒服,纵然是误会,可她结结实实干过这些事儿,那颗心又硬邦邦的,气呼呼问:“也就是说?,你是真追过云稚!你还差点出轨!”
“我……”
刑拙语塞,头疼哄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松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