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的力气在药物作?用下消解得七七八八,此刻当真跟张牙舞爪的小猫似的。

江景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,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抽调他的叉子?,喃喃道?:“还真是不乖。”

“你……松开?!”江宙挣扎了?几下,挣不脱。

江景扔掉叉子?,从?口袋里抽出丝巾捂了?捂他口鼻,将他整个人摁在柜子?上,不顾他挣扎笑眯眯道?:“宙宙,杀人的话,用叉子?可不行,威胁不了?人的。”

“唔唔唔!”江宙推搡着,挣扎着。

眼底的拼命坚决随着吸入丝巾上的甜腻味道?逐渐软化,变得迷离,本就丧失力量的四肢变得更为酸软。

江景撤回丝巾,把人横抱着抱到床榻上,他身体软绵绵的无力靠在她怀里。

她拿他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帮他擦头发,一丝丝,一缕缕,又细致又愉悦,“宙宙,要是你永远这样乖该多好,你本来?就该这么乖的。”

怀里的人勉强拉扯点意识费劲拼凑着一句话:“你……到底……给我用了?……什么?”

“是一点点加强版的软骨散,你放心,等过了?今晚明早你就恢复了?。”江景唇角微微勾着,对擦头发一事十?分热衷。

随后?。

她用吹风给他吹了?吹头发。

江宙闭着眼任由她摆弄头发,虚弱得吸气呼气,紧张焦灼数着时间。

怎么办?得赶紧想想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