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明殿中,冯道依旧在给李存勖守着棺椁。
李嗣源走上去,也没有卖关子,而是直接把那份奏章拿出来,递给冯道。
冯道虽然不明所以,不过还是接过打开,只是这一看,顿时脸色有些不好。
李嗣源走到李存勖棺椁前,“亚子和我是四十年的兄弟,我们虽最后反目,可我亦不愿看到他身后是薄凉,可如今国库空虚,冯学士可有主意?”
冯道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已是一片平静,开口回道:“国库的事,说来也不算难,只是臣有个请求,还望监国答应。”
李嗣源没想到让自己头疼不已的国库问题真有方法,忙说:“先生请讲。”
“臣请监国登基后,许个相位。”
李嗣源一愣,“先生要相位,若是先生真想出任宰相,本监国自然是乐意之至。”
“非是臣,臣这相位是替征蜀大军的军中的任圜要的。”
“任圜?”李嗣源面色有些怪异,“先生和任圜相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