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镇守汴京的朱守殷之前不是反了让你爹灭了么,如今汴京没有节度使镇守,老三之前不是封了汴京节度使么,这不正好么?”王氏笑着说。
林从不解,“三哥虽然封了汴京节度使,可谁都知道身为皇子得成年后才会就藩,爹爹怎么就破例了?”
林从看着他娘,恍然大悟,“不是娘你又吹了枕头风吧!”
“哎呀,怎么可能,”王氏坐起来,“这事关咱们什么事,我干嘛插嘴,这次听说是有大儒向陛下建议,汴京乃兵家必争之地,别人镇守终究容易养虎为害,不如让三皇子提前就藩。”
林从听着顿时觉得这里面有蹊跷,“这个大儒是?”
王氏凑到林从耳边,“我听说老三最近和一群大儒文人走得很近,外面都传老三敦厚可亲,勤奋好学,读书读得特别好。”
林从听得目瞪口呆,“就李从荣李从厚两个,哪个和爱读书能沾上一点边。”
王氏眨眨眼,“说不定是你爹登基后,老三突然开窍了呢!”
林从给他娘竖大姆手指,他娘够损。
“那要这么说,三哥可能比二哥还早封王?”皇子一般都是封王后才出镇藩镇。
王氏笑了,“就是这个道理,想不到老三平日不声不响的,居然突然搞了一个大的,要知道真说起来,老二老三可都是庶子,两人非嫡非长,真要老三起来,急得可是老二。”
林从突然反应过来,“安重诲又想找娘您给二皇子说情?”
王氏哼了一下,“他现在又想起我来了,这次他想得美!”
林从看着他娘扬眉吐气地样子,只能和安重诲说,该,让你得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