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允许你逃掉训练出来的?”颓不流脸色沉了下来,声音冷厉,“给我滚回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认出我了?”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口罩背后传来,灰霁终于不再伪装。

颓不流:“我又不是瞎子。”

灰霁追问,声音听起来有些高兴:“可我遮得这么严实,你怎么还能认出我?”

颓不流:“再废话就给我滚。”

“我是来谢谢你呢,”灰霁接过颓不流行李放到后备箱,问,“去哪儿,我送你。”

“回片场。”颓不流拉开后门坐到后排。

“……”

这是真把他当司机了,灰霁发动了汽车:“我先送你回家。”

颓不流头也不抬:“去片场。”

灰霁:“我没有逃训练,我请假了。”

颓不流:“我允许你请假了吗?”

灰霁: “……”

汽车平稳驶向高架桥,过了好久,灰霁才闷闷地说了一声:“对不起。”

颓不流处理着手头积压的工作,没有回答。
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这次出来没有耽误训练,”灰霁继续说,“下次公演的歌曲和舞蹈我早就会了,继续练习也没有多大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