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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护士的神情,她指了指顾望白的方向,声音还是冷淡得不近人情:“那个被我砸了的倒霉蛋不会就是她吧?”

护士点了点头。

“这是我的责任,我不会逃避。”薛舒予沉声说。

她的神情略有缓和,原来这个女人是因为这个来的。但这个女人身为受害者,来了这么久也没提起昨晚的事,反而因为她的误解吃了好一通脸色。她心中隐隐有些过意不去。

这时,她才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:她昨天晚上同谢熹君的大吵一架,以谢熹君的习惯,一定会以冻结她银行卡为手段逼她回来再狠狠羞辱她。谢熹君就是这样一个以能掌控别人玩弄别人为乐的人。

也就相当于她现在分文皆无,她的医药费和赔偿金要怎么办?

薛舒予脸色骤然惨白如纸。

“她没事吧?”

顾望白找到了薛舒予的主治医师,想要详细了解一下任务对象的身体情况。

不知道刚刚那护士对薛舒予说了什么,薛舒予的黑化值发生了强烈的波动,从九十九跌到了九十,然后又涨回了九十三。

不过总体还是下降的。

戴着厚厚眼镜的中年主治医师翻着电子化验单,打量着顾望白,用的是审视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