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平静得有些刻意,薛舒予不由得抓住了伸到她面前的这只手,再看向手的主人。
“望白,你好像有点奇怪。”
想起刚刚顾望白抓住她手腕的力气,根本不是顾望白能握出来的, 但是这个人除了顾望白,不可能是其他人。
她已经熟悉了顾望白的气息,熟悉了顾望白的体温, 就算这个人是个和顾望白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姐妹,她也能分辨出来。
“哪里奇怪?”
依旧是这平静甚至可以称得上刻意的语气。
“就是……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了。”薛舒予微微皱眉, “望白, 你刚才……为什么会握得这么紧, 就像……”
就像变了个人一样, 薛舒予感觉就算是自己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, 而且她还能挣脱得了绑缚的绳索。
“有么?”顾望白轻轻一笑, 摇了摇头, “我还是我。”
她伸出手,勉力和薛舒予相握。
薛舒予手臂上伤口的疼痛现在完全转移到了她身上,现在是她的手臂,听系统的说法,是要每天都会随机选择一个地方,第一天疼痛找上了她的手臂。
“你的手有些凉。”薛舒予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冷么?”
“我感觉还好。”顾望白怕露陷,索性将手收了回来,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逗猫棒,开始逗小猫抓挠。
上蹿下跳的小猫打破了死寂,小猫今天玩得尽兴,甚至还破例趴在薛舒予腿上睡熟了,毫无戒备地打起了呼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