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自己可就惨败给主人格了。

赤司征十郎紧紧皱眉。

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胜利,胜利就能得到一切,失败则会失去一切。

主人格就是因为失败才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。

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,即使是主人格。

但他也不会允许白鸟弥一直将他看做主人格,他也不打算像那个胆小鬼一样遮掩。

他会一点点抹掉白鸟弥身上主人格留下的印记,就像刚才一样。

他危险的目光注视着小学弟:“不,没有什么恶周期,这具身体里有两个赤司征十郎,现在只是交换了而已。”

“别把我认作他,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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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鸥外今天也提前下班回来,他满心期待地打开门,说出“我回来了”,却没有得到儿子甜甜的迎接,但玄关明明摆着白鸟弥的鞋子,人就在家里。

怎么了?难道小弥嫌弃他的礼物心意太少,又不想吃了?

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家里,却在客厅沙发上看到白鸟弥蜷缩一团的身影,而且还有一条恶魔尾巴耷拉在沙发上。

嗯?

嗯嗯?尾巴?!

是装饰还是真的?

“小弥,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?”

白鸟弥还在想赤司征十郎的事情,听到声音才回过神来。

他一尾巴挥过去:“不行!”

被尾巴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,森鸥外不仅一点没有生气,还高兴极了。

这是真正的尾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