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，别吧……都说魅魔文科要强一点点，我高考也主修的三个文科。实在不行，少个物理也成呀。”

桑染澄还想争取一下。

不能怪她，从小到大魅魔学习不好，理科不好的话听的太多，而她和她身边的魅魔确实也这样，她没法不信。

“……你三个辅修考了多少？主修呢？”

穆嘉卉勉强给桑染澄一个选择的机会。

只是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
“别谈成绩，谈成绩伤感情。”桑染澄想赖账了。

没有钱还想拿货，穆嘉卉第一个不同意。

小布丁错过了第一次机会，她决定提高要价。

“不想说也行，把卷子做了。既然没有预估成绩，你六个副科都做主修的卷子吧。”

桑染澄顿时石化。

她怎么就把自己坑了？！

“我还是主修三个理科吧？”

倒也不是不想做卷子，就是突然觉得全理科也不错，能选999的专业呢。

“那不行，作为你的家教……作为你的伴侣，我得尊重你的选择，你有选择副科的权力。”穆嘉卉今天一定得把货给出去。

桑染澄觉得很有道理。

她的伴侣让她自由选择，这难道不是一个好伴侣吗？

桑染澄一边包着眼泪，一边拿着笔开始写题。

穆嘉卉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世界也有英语这个东西了。

好在语法词根一类的基础她还记得，她的公司偶尔也要和外国公司打交道，没算完全忘干净，还能指导桑染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