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会儿……那会儿还没下雨,后来下雨我就在家里,再没有出门。”
他不置可否,低头不语安静的吃饭。
姚金枝心里却没有这样平静,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,正想在说些什么,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呦呦鸣叫,吓得她手里的筷子掉到了桌上。
坐在对面的男人见她被吓到,知道她胆小怕一会儿母鹿生产的景象吓到她,于是率先放下了碗筷,抬手按住她的肩膀,把即将跟着起身的姚金枝,按回到椅子上。
“你继续吃,汤药也好了我去看看,一会儿吃饱你再烧锅热水等着,稍后可能用得上。”
话讫,陈霖骁端着温热的汤药离开了堂屋,姚金枝看着碗里的粥,三五下吃干净,扔下碗筷就去灶台边烧水。
可即便是坐在灶膛前,她的心里在“咚咚——”跳着,母鹿时不时哀嚎两声,柴房的边门原本就单薄,哪里能挡住母鹿那凄厉的叫声。
就俩篮子里两只熟睡的狼崽子,都警觉地坐起来,目光有些畏惧的看着边门,小小两团在篮子里更是不敢动。
锅里的水需要兑上冷水用,故此姚金枝也没有烧太多,很快锅里的水就翻涌起来,她拿出木盆盛出来热水,正犹豫着要不要现在端到柴房。
堂屋和柴房间的边门,就被人推开。
姚金枝端着装满水的木盆,抬眸看向走进来的男人,入目的却是他满手的鲜血,姚金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,脸上退了血色。
“我手上有血,你将这些止血的药碾碎,只能保住大鹿了。”
听他这样一说,姚金枝心里更是着急,若是不知也就罢了,可她偏偏看到了它那双带着乞求的大眼睛,不管是人还是动物,母亲对于自己孩子的爱都是相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