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盏热闹生起袅袅茶香,陈霖骁端起来用杯盖拨了拨浮在上面的茶沫,斜眸看了一眼东方彧,目光里带着审视。
犀利的目光像是能剖开人看到心,就连官场里的老油条也被他看得皮一紧。
“大人对四皇子有什么看法?又了解多少?可知他养了多少的门人?”
这番问话倒是一时难住了东方彧,他从不参与党争,更没有去了解这些皇子的事情,他只想做个纯臣……
但就因这样的想法,不仅害的他学生被贬,这次更是连自己差点都折进去。
突然东方彧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,刚才那一眼审视的目光让他不舒服,可想不出有什么问题,但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一点。
“先生难不成怀疑我和四皇子一党?我虽想要在朝中又立足之地,但也看不上那些结党营私之辈,我只效忠于陛下,至于谁当储君那都是陛下事情,更何谈他们屡次想要我的命,又怎么能与之为伍!”
陈霖骁多少也是了解东方彧的,见他这样气愤,也确认他的确没有那样的心思。
“单凭四皇子自己可养不起那些人,又有什么钱财能招揽贤士,这些钱多数都是外戚捐上去的,正所谓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血统优良的马匹价格不菲,北燕每年消耗在兵器上的银子便有千万之数。”
这番话点透了东方彧,他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陈霖骁。
“他们倒卖战马,打造兵器偷工减料?!他,他们怎敢!!”
第60章
正所谓撑死胆大的, 饿死胆小的,能和四皇子一挣也只有大皇子和五皇子,六皇子还是个吃奶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