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位的皇上听着有些不耐烦,他皱眉挥挥手,“那个家奴杀了也就是了,至于晋阳侯世子罚他祠堂跪经十日……”
朝会一散,官服还没来得及换,东方彧就匆匆来到了双花巷。
“先生,先生。”他一路提着官袍匆匆来到了偏房,这会儿陈霖骁正半环着姚金枝教她读书。
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吓得姚金枝手一抖,一滴墨斩卷毁了她一上午的誊抄,目光不悦的看向来人。
还不等来人说什么,她又转头看向身后男人,“二哥,你看……”
这是他给她安排的作业,读书摘抄一边练了字又熟悉一遍文章,可现在一大滴墨汁斩卷,毁了两三个字,若是放在之前定是要重新抄。
“无妨,今日就到这里吧。”
听到他的安排,姚金枝眼睛一亮,跟着他带着东方彧一起去了堂屋,厨娘端着两碗酥酪过来,见又多了一个人,有些歉意的端了一碗银耳汤给东方彧。
等人退下,东方彧就忍不住问道:“先生是如何让御史台上奏的?”
前日齐名命人过来找事儿的事情他听说了,可他没想到不过一日的时间,今早御史台就有人参晋阳侯。
提到齐名,姚金枝的脸色就不好看,她都没有见过那个人,却不想那纨绔竟然提出那种腌臜的事情。
见她脸色不好,陈霖骁将自己碗里的果肉舀给她,在她抬眸看过来的时候,他不由得柔了眉眼安抚。
但转头看向东方彧的时候,眉眼又冷的酷似冰天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