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敏锐的五皇子妃都看在了眼里,轻轻撇嘴笑,也没把旬阳县主放在眼里。
在五皇子府用过午饭后,姚金枝以有孕体虚为由,和宋母跟随第一波人离开。
一上马车,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,春樱如释重负的给赶紧翻找出手炉,给两人一人塞了一个。
马车缓缓走动起来,估摸着走出了皇子府的街道,才轻声问道:“你可认得四皇子身边的女子?”
“旬阳县主?若是只见人未必想的起来,但经过皇子妃介绍,反倒想起来了,之前来京城,她给我下过帖子,参加过诗会。”
宋母若有所思的的点点头,“那你们只见可有过节?”
想了想但时的情景,她好像没有和旬阳县主说过话。
“应是没有,当时人多,我并没有和县主说过话,应没有得罪她。”
姚金枝也知道婆母担心什么,今日旬阳县主从头到尾给她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善,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的罪过县主。
傍晚陈霖骁早早的下值回家,一进门在前院就看到老母亲坐在前厅等着他,他轻轻挑眉挥退了随从,撩袍坐在了母亲身边的椅子。
“母亲等我何事?”
平日里,宋母几乎都等在后院,要么和他们一起吃饭,要么自己先吃了早早歇着,有什么话也是叫他去后院的正厅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