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孩子放进特制的小床后,裴衍中肯道:“为夫可以保证,咱们的孩子只有在出生时是丑的,日后就会被养的白胖白胖。”
没想到裴衍会承认自己儿子丑,秦妧轻笑起来,连带着耸动起肩头,震动了胸口,下一瞬前襟凸起的地方就湿了一片。
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,秦妧愣了片刻,用手触碰,有些粘腻。
这回,她知道吃过的山珍海味都补到哪儿去了!
没等她唤来茯苓,裴衍率先走到衣柜前,取出一套崭新的寝衣,搭在小臂上,还以君子之仪,谦谦有礼地作了一揖,“容为夫为娘子更衣?”
遇见这种情况本就羞赧,床前的男子还以调侃的口吻戏谑她,秦妧气不过,坐起身躲过寝衣,又打落帘子,将人阻挡在外。
然情急之下,只打落了帷幔里的纱帘,以致身影嵌于其中,平添若隐若现的影绰感,更添冶丽的诱惑。
裴衍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,轻咳一声撩开帘子,在秦妧的小声惊呼中,做了有违君子之仪的事。
“裴衍!”
晌午日光璀璨,裴衍从帘中出来,为自己倒了杯水,漱去了唇齿间的香甜滑腻。
帘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稍许,秦妧掀开帘子,粉润着面颊喝下男子递来的温水。
“等儿子大一点,我会告诉他,他爹在他出生的第三日就夺食。”
裴衍一本正经道:“那要早一点儿告知,否则该听得懂了。”
差点被他的话呛到,秦妧推开杯子躺进被褥,再不想听那么荒唐的话,这是一个儒雅温润的人能讲得出的?
“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