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见多少?!”
因在谈及极其隐秘的事,裴劲广屏退了把守的侍卫,哪曾想叫这傻子溜了进来。
顾不上筋骨疼,裴池立马跪地,“父亲,儿什么也没听到!儿只是过来求问父亲何时让儿回京,没想到屋外空无一人啊!”
裴劲广下压着唇角,在裴灏欲上前求□□,徒然将九节鞭缠绕在三子的脖子上,加大了手劲儿。
见状,裴灏健步上前,扣住裴劲广的手腕,“父亲留情!!”
裴池更是惊恐万分,一面向外扯着九节鞭,一面有气无力地求饶,“儿真的什么也没听见”
“真的?”
窒息感袭来,裴池瞪大眼,费力道:“真的!”
裴劲广松开手,眼看着三子歪扭着倒在地上,蜷缩起身体使劲儿地咳嗽。
他没打算下死手,不过是给个教训,就此打住这个话题。
听着弟弟痛苦的咳声,裴灏暗暗握紧拳头,以余光看着满脸淡漠的父亲,心口一阵阵的抽痛。
只有不将亲情当回事的人,才会做得这么绝吧。他们是嫡子,却成了父亲眼里最轻贱的草芥。
这时,陈叔从月亮门外走来,叩了叩门,“侯爷,齐参将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