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衍的目光从她傲然之处掠过,轻咳一声问道:“今日还未帮你。”
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,秦妧还压下腰肢,盯着他漆黑的双眸,不确定地问道:“帮我什么?”
俊美的面庞浮现浅霞,裴衍不打算再多做解释,他向来人狠话少,扣住女子的后腰,单手拆起她的裙带。
秦妧倒吸口凉气,快速拉住布裙的上边缘,面红耳赤道:“刘嫂教了我排解的方法,不需要了!”
怎么喂了他两次,还喂出习惯了?难不成日后还要同雪霖夺食吗?
听此,裴衍颇为失落地嘬嘬腮肉,“怎么教的?”
“秘密。”
他摁了下,一本正经地摇摇头,“不好用,还是得由为夫来。”
秦妧也觉得刘嫂教的方法不够有效,不禁陷入犹豫,夜深人静,小夫妻很容易一触即燃,她担心他的伤口。
可没等她说出心中所想,布裙再度被拉至腰间,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。
秦妧咬紧牙关,低头看了一眼裴衍黑绒绒的脑袋,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丰富。
纠结、羞赧、气愤,还有些难以言明的享受。
她攥紧裴衍的肩,扬起优美的鹅颈,宛如沐浴在雨露中的白天鹅,又似花枝轻抖的夏日茉莉,散发着幽香。
裴衍埋首之余,指腹游弋过脊椎内凹的玉背,发出一声沉吟。
“妧儿,坐。”
被温柔的引导着,秦妧缬眼迷离地曲了膝,却被烫醒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