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水以后手才搭在方向盘上,看她一眼,“喝酒了么?”
钟意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他示意:“你来开?”
钟意虽然也很想,不过她从驾照下来,就没摸过几次车。
上来就开……这样式的?
赖司砚就像读懂了钟意的担忧,云淡风轻地安慰说:“没关系,新手才能开出震撼的声浪和强烈的推背感。”
钟意心想,废话。
新手开奇瑞□□都能出来声浪和推背感。
“太危险了。”
“危险才刺激,你什么时候这么循规蹈矩了?”
“你不怕死?”
“那也不错,明天应该很轰动,至少能上头条新闻。”
“……”
嗓音低沉的赖司砚认真怂恿她的表情,认真到有几分做作,“你不是早就想尝试一下,深夜在夜生活最花哨的地方,从跑车内下来,让那些年纪男殪崋孩子投来看‘梦中情人’的崇拜目光,不如今晚我们就去西街,酒吧最多,男孩子最聚集的地方?”
钟意天生就是那种,不能被捧,越捧越膨胀的,她变得跃跃欲试。
然后就瞄向赖司砚的手腕。
盯着他手腕上,钢带款的欧米茄表盘。
赖司砚竖起来手指,“差点忘了。”
他欠了身子探到后面,摸出一枚精致的盒子,“之前买给你的,”他看她一眼,“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