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羡慕人家双宿双飞,就去谈恋爱啊。”
“没劲,再也找不回初恋的感觉了。”白清波少女般捧着自己婴儿肥的脸,追忆往昔,“夕阳洒在野云渡的芦苇荡,我捉鱼给我老婆吃,看着我们的孩子破壳而出……唉,回不去了。”
好友走后,乌善小想起帆布袋里的手幅,立即着手搜索“水泥砖厂,工伤,事故”等信息,然而消息纷乱芜杂,排查到傍晚,也没有收获。
“算了,明天试试看,能不能在公交站堵到那个大姐。”
腿上的疤又在痒了,他苦恼地挠了挠,瞄一眼对街的酒吧。又仔细看看积分明细,方才增加的24分里,有一小部分是送床垫所得。
一片余晖洒在酒吧木门,门板像是要燃烧起来了。忽然,门开了,于是那片金色披在了一个男人身上。男人双目微眯,点了支烟,穿过马路,直奔他的店而来。
“请把烟掐了!”对方刚一迈进来,乌善小就发出提醒。
“啊,抱歉。”温寒笑了笑,退出去,边朝垃圾桶走边猛吸一通。再进来时,他唇角还飘着一丝烟雾。
他抬头看向天花板垂下的竹风铃,灌篮般猛地跃起,轻轻用手指拨弄了一下。那风铃离地面三米几,乌善小很喜欢又不想让顾客乱碰,才故意挂那么高。
吓人一跳,他是不是真的有狂犬病啊。我一定是感染了病毒,所以腿上才会痒几百年……悦耳的和弦铃音中,乌善小指指头顶的灯箱菜单:“来点什么?我请你。”
“不用,我想消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