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口,中年女人已经不在了。时近中午,他提议先找个地方吃饭歇着,等到工厂快下班时,再潜入办公楼。二人沿街寻找餐馆,尽量挑选有树荫的地方走,以免被太阳烤化了。
“热得快冒油了,这摔一跤不得烫伤啊,肚子着地就是香煎五花肉。”
温寒很自然地接茬:“那坐个屁股墩,就是煎蛋了,也可能是烤肠。”
乌善小反应了两秒,扑哧一笑,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瞄着对方:“你好邪恶哦,不过我喜欢,一板一眼的人最无聊了。”
经过两间卫生状况糟糕的餐馆后,他们选定一间牌匾土气却十分干净的旋转小火锅。刚进门,老板娘就说传送带坏了,不转了,取食物的话得自己转。
乌善小毫不介意,落座后哈哈一笑:“这有什么?山不过来,我就过去。”
温寒坐在邻座,从裤袋摸出小酒壶立在台面,学着他的语气说:“你好洒脱,我喜欢,怨天尤人的人最无趣了。”
在乌善小爽朗的笑声中,他拧开酒壶,朝老板娘要来酒杯。倒了半杯酒,他缄默着与之相面,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,眉宇间添了分凝重。
“怎么,你参透了什么天机?”乌善小搅了搅刚上桌的番茄锅底,嗦了下筷子尖尝味道,“你的数学模型告诉你,这件事的最优解是啥?”
“我也读不懂。”温寒抿了口酒,学着乌善小的样子尝了尝自己的麻辣锅底,呛得直咳,“你想吃什么?我帮你拿。”
“好贴心呀。”
“我记得你喜欢吃鱼和蔬菜,不过没有鲜鱼,那吃鱼丸?”温寒投来询问的目光。
乌善小愣住了,心里一动,仿佛开了个小泉眼,涌出一股暖流。他错开视线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都行,随便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