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王总那么有钱,怎么偏要赖着?像前几年的老胡,好好的大活人没了,最后压到十几万解决的。”
“唉,谁懂呢。嘘,别说了,这也不是咱管得了的。”
五点钟,办公楼里热闹了一阵,赶去打卡、坐班车的脚步声杂沓地交织。不多时,走廊彻底静下来了。谨慎起见,乌善小又等了许久,直到保安结束巡查后才现身。
在人家的办公场所裸奔很奇怪,但他顾不得太多,直奔厚嘴唇女人的工位。打开电脑一看,果然有密码。
没办法,只好查纸质资料。他拉开抽屉,翻出一大串钥匙,挨个尝试,直到将几个文件柜全部打开。他按照分类找到员工档案,靠坐在窗台下一目十行地浏览。档案分为在职和离职,在职工人有一百来人。
那位不幸罹难的老胡自然不属于在职,可是离职员工和应聘记录里也没有姓胡的人。他又去翻体检报告、薪资福利档案、培训记录、评奖评优记录。
天色渐黑,乌善小揉揉发酸的眼睛,朝窗外瞟一眼,又看向浩如烟海的文件。他抓起桌面的座机,拨通了自己的手机。
几秒后,另一端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:“你好,机主不在,回头叫他打给你。”
“我就是机主,哈哈。”乌善小掩唇轻笑,“你想办法进来吧,我在三楼的人力资源管理部。”
“好,等着我。”
十分钟后,走廊传来脚步声,由远及近停在门前,接着房门被轻轻敲响,“先飞,是我。”
乌善小捂着屁股弓着腰去开门,把男人迎进屋,问对方怎么进来的。
“厕所窗户,我把纱窗踹坏了。”
“快快快,衣服。”他有点难堪,抓过被温寒团在一起夹在的腋下的衣服和鞋,微微一愣,“大哥,我裤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