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笑,轻轻呵气,花儿便抖动着花瓣,蝴蝶般围绕火锅翩然飞舞,很快落在桌面。
“不用很强的法力,只要用相似的事物展开联想就可以。我忘了是谁教我的,不过这都不重要啦。”
可是,温寒非但没笑,脸色反而更沉。一语不发地消灭了一锅嫩牛肉,辣得鼻尖沁满汗珠。
看来,他真的很生气,觉得我不把他当朋友。乌善小借口去洗手间,悄悄找到一个店员,问:“今天我朋友过生日,他心情不好,有没有小礼物或生日蛋糕送啊?”
“嗯,有惊喜的哦,敢问您朋友的本象是?”
“一只大灰狼,公的哦。”
“嗯嗯,性别还是很明显的哈。”对方记下桌号,请乌善小回去稍等。
他忐忑而期待地坐回去,继续没话找话,然而男人沉默依旧。
几分钟后,几个店员呼啦一下围上来,给温寒戴上发光的生日帽和花环。有人举灯牌,有人虎虎生风地抻长寿面,空着手的则负责打节拍,在温寒尴尬迷茫的目光中,一齐欢快开唱:
“愿所有的劫数都躲开,愿所有的天雷都劈歪,都劈歪!亲爱的狼哥生日快乐,顿顿有肉吃,早早中彩票!”
随后,端来一个会蹦迪的小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