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方对另一方的裸绞,本回合较量分出胜负。此时,屏息以待的观众才爆发出阵阵欢呼,裁判也出声。
淦,早点出现背景音,就不会闹笑话了。
“我看比赛,怎么就流氓了?”温寒深眸微眯,戳戳小喜鹊的脑袋,“先飞,好像是你更不正经一点,小脑瓜里金光灿灿。”
乌善小困惑地眨眨眼,只听他淡淡补充:“全是黄色。”
“我没有!我修炼成人以来,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,我才不黄。”
“你没牵过女人的手,可你引诱过和尚啊。”
荒唐的桃色案底又被人翻出来说,小喜鹊无言以对。温寒带着怨念冷冷瞥去一眼,又忍俊不禁地弯起嘴角,撕开一袋薯片下酒,乌善小则默默吃了点薯片渣子。
看了会儿比赛,他们又看自然纪录片。温寒提起曾说过的去浅山岭野游之事,还可以带着帐篷露营。
“野游露营?也好,我有好多年没正经出去玩一次了。”乌善小心里微微悸动,约定下月初就去。他忽然有点怕那一天的到来,同时又期待,心里像有一万只花蝴蝶在扇动翅膀。纷乱,却也绚烂。
几天后的晚上,柯道长下山了。
乌善小站在酒吧窗台,看着他用腹泻赶着上厕所般的速度,匆匆走进自己店里,鲸吞五个不同口味的冰淇淋球。压下连日来的甜瘾后,他长长舒了口气,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,联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