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夜被呛得无言以对,口中低声咒骂着,去撕胸口的符咒。然而那黄纸却纹丝不动,像印进了衣服。他恼火地脱了上衣,符咒又赫然出现在他胸口皮肤。
柯钒冷瞥一眼,一语不发,径直朝前走去。敖夜也被迫迈开腿跟上去,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。他用力转过身想逃,却又变为倒着走,模样十分可笑。
“小鸟儿,你t给我等着!”
消失在街角前,敖夜咆哮着放话威胁,乌善小冷冷竖起中指作为回敬。
回到店里,乌善小整个人仍然被愤怒感包裹着。
他把小石打发回家,早早结束营业,本来想做送冰淇淋的活动来着。上了楼,他躺在床上气得打滚,胸腔像塞满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难受。
他越想越愤慨,便爬起来,坐在缝纫机旁给自己改衣服。咔哒咔哒,针线交错,规律的声响让他的心绪逐渐平静。
还好,世间还有柯道长这种刚直的人主持正义。
这时,温寒发来消息:“开门。”
他来到一楼,将对方迎进门,见男人手里拖着拉杆箱。他心里一空,怅然若失:“你要出门?还是进修结束了?”
温寒笑了:“我在搬家啊,往你家搬。上午说好的,忘了?”
“哦对,我都被气糊涂了,请上楼。”他将对方请上二楼,翻出崭新的拖鞋。
家里是完全开放式的格局,客厅、厨房、卧室只有分区而无墙壁,一览无遗。于是,他手忙脚乱地去整理凌乱的床铺,把来不及洗的衣服塞进洗衣机,有点不好意思。床头柜上有个纸抽,会使人联想到一些奇怪的用途,也被他换了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