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信我,我会帮你重获自由,不许再怀疑我对你的心意。”男人慢慢俯身,从背后覆上来,压住他,拥住他。那胸膛比药泥更热,血脉随着欲念的奔涌而搏动。
他回望对方,眼神带钩。
“是谁说的,要好好沟通,把对方当成傻子来看,有话直说?早点跟我说,就不会独自烦恼这些天了。”温寒咬了下那小巧的耳垂,喃喃低语。
“我不好意思嘛,怎么问的出口。” 乌善小的耳根逐渐红透,蔓延至白皙如鲜剥鸡蛋的后背。
“对了,刚才你扮成泥巴的时候,叫我什么?”温寒更紧密地搂住他。
“老公……”他的声音细若蚊呐,似乎连声带都羞红了。
“多叫几声。”
“不嘛。”
“能加分哦。”
热爱工作的临时工立即精神抖擞,大喇叭似的扯嗓子喊道:“老公老公老公,老公唔——”
余下的那些,尽数被吻封住了。
欲海难渡,溺亡其中,又何尝不是一桩乐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