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寒笑了笑,枕着一条手臂,也望着天花板上的皎月,发出深长的叹息。很难想象,一个人的神情可以无比欣悦,却又透着哀伤,但它真切地出现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想不到,我的梦想就这样成真了,很戏剧性。”
“你的梦想?”乌善小隐约回想起,去年夏天刚认识,不,是刚重逢不久,智斗拖欠工伤赔偿的工厂老板时,曾聊起过这个话题。当时,恋人好像说:以后你就知道了。
“我希望你自由。”温寒轻轻地说,趁乌善小发愣,猛然翻身将其困住,邪恶地挑起嘴角,“刚才,是谁用水枪呲了我一脑袋?现在我要惩罚你了。”
说着,动手去挠他腋下的痒痒肉。
“啊不要……哈哈哈……救命啊……”乌善小像离水的活鱼般翻腾,尖声大笑,眼角飙泪。为了结束这种哭笑不得的体验,他主动吻住了男人。
头顶的月亮是假的,可月光下翻涌的情却真真切切。不知怎么,今天温寒的话格外多,怀抱也格外滚烫。他狂野地索取挞伐,要用充沛的荷尔蒙把人溺死。
“说你喜欢我。”他轻吻乌善小汗湿的鬓角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说我帅。”
“你好帅。”
“说我好。”
“你好得没边儿了,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