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伤春悲秋不是在浪费时间吗?难道,我该天天望着窗外流泪,逢人就说:你知不知道,我好惨啊。”温寒解了衬衫,微微扯开衣领,展露光洁的锁骨,“都过去了,就当做是上辈子的事。你看,疤都没了。丹田的疤也消失了,不过不方便在这展示。”
“真的消失了,我证明。”乌善小在旁点头。
这时,服务员叫了他们的号码。四人来到就餐区落座,边吃边聊。海鲜很新鲜,生蚝个大肥美,每人一个小涮锅,餐桌中间还有烤炉。
用餐时间剩一半时,柯道长语出惊人:“差点忘了说,昨天我大师兄醒了。”
乌善小心里咯噔一下,白清波也呆呆地举着蟹腿,脸色惨白,“这可咋办?一旦他追究起你们斗殴的事……你怎么才说啊!”
柯道长从容地剥出一个大虾仁,放进白清波盘中,温柔道:“怕你失眠,所以就解决了才说出来。”
他继续剥虾,慢条斯理地讲述过程:“他一醒,护士就通知我了。我早就给护士钱了,让她有情况最先告诉我。我一进病房,他就两眼通红地死瞪着我,说要让我付出代价。我跟他讲道理:一,现在恋爱自由了。二,眼下正彻查倒卖内丹、积分的那些事,想避免被查入狱,就装失忆吧。这样才能继续留在疗养院养老,安度晚年。”
“然后呢?”乌善小追问。
柯道长弯起嘴角:“他想了很久,一直盯着我看,然后说:不好意思,请问你是谁啊?”
白清波长舒一口气,笑容又回到了脸上。他吃着现成的虾仁,兴奋道:“小小,你再给我讲一遍当时的场面嘛。”
默默干饭的温寒也说:“我也想再听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