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栽盆儿花十天半月不浇水我帮你浇,两清?”

“手表你嫌不好看我去瑞士订制刻了你的名字仅此一块儿,两清?”

“隔壁那条狗你爱得死去活来每天我给它铲屎,两清?”

“上周打碎你妈一瓶香水怕挨骂我给你背锅,两清?”

……

喻私言一连反问,林庸神色讷讷,半句话蹦不出来。

“可、可是,你不,喜欢,我啊。”林庸迷茫道,“你都不,怎么,碰我。”

喻私言气笑了。

他搁这儿小心翼翼半年,生怕对方觉得粗鲁,结果小傻子就这么想他?

清晨,林庸浑浑噩噩醒来,软嗒嗒地推了男人一下。

男人餍足,扣住他汗湿的腰,闷笑:

“原来你喜欢狂野的,早知道我不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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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尾巴狼攻vs结巴作精受

第2章

最终宿宿还是没有吃掉那颗糖。

轿车穿梭在老城区的主干道上,天空阴雨连绵,老旧的建筑在宿宿的视线中不断向后退去,平坦的道路和孤儿院门前的坑坑洼洼、一下雨就出现很多小水洼的马路不同,正在行驶的汽车甚至给了宿宿一种并不是他在逐渐往前,而是路边的建筑和花草树木长了腿似的往后跑。

从老城区到市里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,宿宿像一个漂亮的劣质玩偶,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。

“到了。”轿车停在一栋像故事里城堡似的建筑面前,身旁的陌生叔叔低声道。